靳年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到自己肾脏以下的位置传来阵阵剧痛,那种痛比起老二被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他要死要活之际,正前方射过来了一道苍白晃人眼的光,就连身后凶猛的狗子都恹恹的低下了头,哼唧了两声退到了一遍。

靳年用手挡了挡眼睛,发现不远处站着几个身穿制服手持电棍的人正用手电筒往这边照。

有救了有救了!!福大命大不用打狂犬疫苗了!

靳年恨不得痛哭流涕,忙不迭想要起来奔向‘救命恩人们’,却发现自己动一下后盆骨就撕裂般的痛,他噙住生理上自己往外蹦的眼泪,夹紧腿悬空捂着屁股艰难的挪步。

那几个保安三步化作两步就跑到了他跟前,个个神色肃然,领头的是一个身材健壮敦实的男人,他嗤鼻一声满脸嫌恶的打量着面前这个穿的贼里贼气还蒙了块黑方巾的小青年。

“大,大哥,多谢多谢。”靳年疼得龇牙咧嘴扶着腰:“能不能……”

“把他抓起来,送警察局。”领头的保安没等靳年絮叨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也不打听打听这儿的安保队长是谁就敢来做贼。”

靳年目瞪结舌,惊的连屁股上的痛都忽略了不少。

神特么?!这什么奇怪的发展?

“不是,大哥你听我说,你误会了我不是小偷!”

“你不是小偷难道我是啊?我们这监控录像清清楚楚拍到你从业主家里翻窗户出来!”

“不是!那是我弟弟家!”

保安队长不容置疑的睥睨了靳年一眼。

“你弟弟?那行那我们把业主叫出来对峙!”

这可不行!靳年内心惊呼,自己废了好大劲才把那两人搞在一起,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要是因为这儿破坏了那自己岂不是要‘抱憾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