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冷风嗖嗖,屋内星火燎原,两个血气方刚的小青年尽可能得压抑内心的躁动,在昏暗充满情趣的屋子里感受彼此的心跳。
养眼的对象,正确的时间,合适的氛围,好像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外头那个费心费力的好兄弟似的。
靳语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禁锢,他盯着边以白那双怎么看怎么勾火的桃花眼仿佛被迷了心窍一般。
两人鼻息相互缭绕,靳语的唇瓣被一个他之前‘有幸’感受过的温软触碰,静谧的屋外陡然响起的一阵狗吠猛的拉回了他心中尚存的理智,紧着他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猛的翻了个身把边以白反压身下。
边以白毫无防备发出一声闷哼,他抬眸在灰暗中对上了靳语的视线,尽管对方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但还是能感受到那没来得及烟消云散的‘欲望’。
靳语深吸了两口气,几乎是直接弹开从边以白的身上起来,他看着床上那个醉意未消的人,瞬间为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感到懊恼和反感。
他握了下拳头又很不自在的张开,活像一个被戳穿了谎言的人站立难安。
边以白恢复了笑意的双眼漫长的眨了两下,半撑着身体歪着头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靳语的反应。
“你好好休息。”
靳语深吁了口气,脚底抹油似的跨着大步逃离了现场,连自己外套都忘了取走。
边以白望着门口的位置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然而外面的狗叫声像是个背景音乐似的贯穿全场,他偏头看向窗外瘪瘪嘴有点疑惑。
……
天降霉运的靳年在这大道上疯狂飞奔,他都觉得自己神特么都可以去当人力发电机了,呼呼的冷风像个吹风机一样对着他嘴里灌,顿时牙龈外露鼻尖通红面目全非。
独栋别墅里的居民都被这不同凡响的动静给惊动了,一个个房子都此起彼伏的开起了灯,仿佛下一个步骤就该有人开门破口大骂。
靳年长腿一迈突然感觉自己踩到了坨滑溜溜的东西,紧接着仰天一栽‘砰’的一声巨响屁股落地,又硬又冰的地面带着雨水瞬间浸透了靳年的裤子以及……内裤,他真真切切的胯下一凉,屁股处甚至能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那酸爽……啧啧,靳年顿时觉得自己要半身不遂了。
“我的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