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是不愿意呢,我也不会强求,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吧,不急这一时。”殷池雪说着,随手夹起一块老婆饼。
见余鹤还是坐在那里不说话,料到是自己确实让他感到难堪了,于是二话不说也闭上眼撅起嘴。
余鹤愕然:“你干嘛。”
“不能让你一个人尴尬啊。”殷池雪说着说着,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余鹤看着他,半晌,凑过去啄了下他的嘴唇,但语气还是不善:
“这不是你第一次耍我了,我都记着呢。”
“小气。”
“休夫警告。”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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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回宫的时候,殷池雪在一边看着他收拾包裹,脸黑的像木炭: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回去做什么,其实只要和皇上明说,他也不会过多责怪。”
“得了吧,就你那个大兄弟,简直是,忠奸不分,我再不回去他真以为我畏罪潜逃了,而且从现在开始,相信熹淑妃的在我心里一律打为智障。”
殷池雪就这么望着他,不说话。
“好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宫了。”说着,他还作势拍拍殷池雪的肩膀,“那我们有缘再见啦。”
殷池雪还是不说话。
余鹤叹了口气,摇摇头,提起包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