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他是大魏皇帝,鼎盛之极,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加适合。
花跳跳犹豫着,细声道,“那虫子养刁了,极其难控,只是血引子难寻我找过好多,师父却不让我贸然尝试,稍有不慎,两者俱亡。”
“是指血引子和阿宁”
“对。”
花跳跳说完,周衍之又道,“越快越好,今日准备以我做引,救阿宁。”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往来的方向去了。
在催神香的作用下,陆清宁用过膳便觉得有些头晕,昏昏沉沉躺下,花跳跳便将一早备好的药匣拿出,将香挪到床头,慢慢熏染着她的周身。
周衍之褪去外衣,只着薄薄的中衣,他挽起袖子,曾宾与曾文在两侧摩挲着手掌似要搓下皮肉。
“皇上,这”
“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不一定非得是你,也许能找到旁人,若是你”
周衍之清了清嗓音,淡声道,“也许能找到旁人,可阿宁等不了了。”
“大魏不能乱啊,皇上!”
“请您三思!”
两人齐齐扑通一声跪下,言辞恳切。
“来之前,我拟了诏书,若我果然命丧今日,诏书中自有交代。书房暗格,你们二人需尽心辅佐新帝。”
他冷静到麻木,露出胸口后,又从案上抄起尖细的长刀。
花跳跳瞥了眼地上两人,忍不住跟着劝道,“她还能撑半年呢,要不然皇上你再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