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信件,甚至很有可能是许沁惠给他写的书信。

当初大兄出事,他也被关押起来,许沁慧和德昌侯府三房避他如避蛇蝎,现在突然给他写信,定是侯府发生什么事情。

但侯府唯一出变数的就是许沁慧。

哪怕许沁慧悔婚,然后让玉娘嫁过来的事情推到德昌侯老夫人的头上,但裴危玄心里很清楚,此事是许沁慧求去宫里,勾搭上新帝才让新帝写下诏书。倒不是他了解许沁慧,而是他太了解新帝的性子,新帝重美色,喜欢温柔乡,不管是德昌侯老夫人或者老夫人宫里相熟的那位老太上妃都不可能让新帝写诏书,唯有一个原因,新帝贪图许沁慧美色,那按照此番,许沁慧也该处心积虑入宫给新帝做妃子。

可许沁慧一年半年前该入宫选秀,出了事,伤了脸和腿,并没有入宫给新帝做妃子。

黑甲侍卫一直又打听京城里面的情况,所以京城里发生的事情他全都知晓。

许沁慧的断腿和伤的脸也过于巧合,显然是故意为之。

那么最大变数就是许沁慧。

是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不再进宫做妃子享荣华富贵?甚至还写信同他求和?

裴危玄垂了眼,伸手敲了敲桌沿。

许沁玉见四哥一下子就把三房送来的信给烧掉,还有点可惜,她其实很好奇到底是三房的谁给四哥递了信。

不过烧了也就烧了,三房来的信,肯定不安好心。

许沁玉没可惜多久,她早上刚过去食肆那边,也收到德昌侯府三房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