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担忧地看向罗之鸣,“夷山王的确病的不轻。”
罗之鸣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面有忧色,他本以为夷山王见了他的传信,是专门装病等着他,却没想到人真的一病不起,这还怎么问?
粱都的水太深了,他虽知随着三国质子入庆,必然会掀起风浪,但没先到高鼎会死得这么突然,所有人皆毫无准备,然酝酿出的风暴却隐隐席卷整个中原。
可惜的是,此事讳莫如深,南望细作游离在外,实在探听不到太确切的消息。
这个时候,赵思洵被放出天牢,却是最好的突破口!
然而再怎么着急,人既然病成这样,也问不出什么,他只能一边让人尽快医治,一边焦急地等着。
一直生生熬到了第二天,睡饱的赵思洵睁开眼睛,看着两人坐在椅子上一点一点打着盹,才稍微有点解气地唤了一声,“高山。”
这一声,立刻将两人惊醒了。
“夷山王,您总算醒了。”
罗之鸣年纪大了,面有倦色,可目光却是惊喜的。
身边的大夫立刻上前替赵思洵把脉,可一上手,面色便古怪起来。
罗之鸣眉头一皱,“怎么了?”
“脉象稳而清晰……不像是……”
“我没病,昨夜装的。”床上的赵思洵悠悠道。
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