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想想有道理,于是立刻出门安排。

临走前,看到床边的剑,心里纳闷着叶宫主一向剑不离手,怎么就搁在床头。

高山出了门,摸了一下脑门,竟是一头的汗。

十九悠悠地走过来,笑道:“碰了一鼻子灰吧?”

“你怎么知道?”

十九摇了摇头,嫌弃道:“族长这么精明的人,身边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憨憨。”

高山不高兴了,“十九,你怎么随便骂人呢?”

真是没救了。

十九叹息道:“骂你是提醒你,以后叶宫主在的时候,若非十万火急,别去打搅,否则族长不高兴,叶宫主更不高兴,这大宗师不高兴……”

高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戚戚,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呀?”

“你说为什么?”

十九轻嗤了一句,耸耸肩,尽自去歇息了。

从高山的委屈中可以看到,这层薄薄的窗纸差不多已经捅破了,那就好。

两情相悦的事,最美好了。

屋内,叶霄在赵思洵的示意下,将那张纸条扬成了灰,问:“他是谁?”

“你还记得我第一天来到大庆,派一名细作前去传话,结果这人被丢人水沟里淹死的事吗?”

叶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