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赵思洵眼眶红了,泪水打转,看起来好不可怜。

就算这两位不好南风,见此也不免心生怜惜,想要温柔呵护以待,放在高鼎身上,自然更具吸引力。

这样的少年,合该得成为榻上之物。

韦太子温声宽慰道:“你不知道,我们可以告诉你。”

“好好呆在高鼎身边,笼络住他,若是能抓住他的心,就更好了。”姜太子笑道。

赵思洵摇头拒绝,“我做不来……”

两人听此,笑了笑,残忍地说:“要么,彻底成为他的玩物,任你自生自灭,盟书上你就值一座城,大不了赔南望一座城池。”

赵思洵眼眸瞪大,似乎难以想象那个场面。

“要么,忍辱负重在他身边暗中帮助我们,等到时机成熟,自会让你脱离苦海,届时,论功行赏,你能风光地回南望,如何?”

赵思洵捏紧了被子,手指泛白。

“古有越王卧薪尝胆,今有夷山王忍辱献身,皆是千古美谈。”

赵思洵动了动唇,完全说不出话来,心道还能这么忽悠,把他当傻子吗?

最终他垂下眼睛,艰难地问:“时机成熟又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让姜太子和韦太子互相看了一眼,显然南望什么都瞒着他,也是可怜。

于是韦太子道:“不会多久,等到江湖上事了,也就可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