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霄听着这话,心中觉有些异样。

是不是这小狐狸病了,头脑也迟钝起来,没想到更深之意,否则一个臭名昭著的杀手头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我陪你?”

赵思洵点头,“当然,对方可是宗师,又是冷血的杀手,没有你,我怎么敢去见他?”

这话听着就比较舒坦,叶霄颔首,“好。”

赵思洵病着的几日,姜太子和韦太子相约而来看望。

闲聊之时,提起高鼎的荒淫无道,暴虐残性,就见赵思洵脸色一变,忍不住开口道:“恳请两位太子相助,我实在不想……”后面的话便难以启齿了。

韦太子淡淡道:“那日接风宴不是有说有笑的吗?怎么今日倒开口了?”

赵思洵神情一滞,那是因为年少无知,不知道这人有多可怕,见姜太子和韦太子在大庆自有交好的皇子,一副如鱼得水的模样,他急于求成,自也想找个靠山。

这种小心思,这两个谁看不出来。

姜太子跟着嗤笑,“夷山王,就是我俩都不敢招惹高太子,你倒好,上赶着,既然上天给了你这副好相貌,不如就试一试,听闻高太子对热络的枕边人还是大方的。”

显然,这两位根本不愿帮他。

赵思洵终究年少,性子不够沉稳,愤懑之际便口不择言道:“都说三国唇亡齿寒,共同进退,难道盟书签订都是假的吗?”

天真!

姜太子一理衣袖,懒洋洋道:“盟书签订的是国,利益之间,有得有失,总要有人牺牲,夷山王,你来大庆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