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乔用余光瞄向身旁的母亲,点头应道:“嗯,我知道了。”
杨春梅也在这时摸上她的额头,关切地问:“咋啦?是不是哪难受啊?要不咱们别出去玩了,这种天气去哪儿都是遭罪。”
还有二十分钟到达目的地,杜乔垂下眼睑再抬起,终于鼓起勇气,“妈,其实今天不是去玩,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杨春梅直觉不是好事,“咋啦?你说。”
汽车仍在缓缓前行,杜乔深深吸气,把最近调查的一切全都说了。
杨春梅越听脸色越差,宛如一座火山将要爆发。
杜乔看在眼里,心疼无比。
会选择现在才说出实情,是因为她知道母亲是个刚烈性子,让其干等两天什么都不做,那简直是一种煎熬。
还不如把长痛变成短痛,让所有的情绪在今天全部宣泄出来。
很快,汽车在城郊的一处胡同口停下,这里是杨春梅没改嫁前的家。
看着无比熟悉的小巷,杨春梅险些背过气去,她死死瞪向前方,声音颤抖着问:“杜孟义就在这儿?”
“嗯,在最里面的院子。”
这里是杜孟义新换的约会地点,位置很偏没几户人家,杜乔暂时还不知道那其实是她家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