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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都被母亲从外面封死了,沈毓休无法,只能和衣跟表妹睡了一晚。

可当这句话从晏池口中被问出来的时候,沈毓休却没由来的心虚。

“我们没有干别的事情,修竹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叫她过来让你看看她手上的守宫砂。”

沈毓休说着就要吩咐下人去叫人,被晏池抬手制止了,“不用了,别折腾他们了。”

晏池折腾这么一番,身子单薄得如同一张纸,因为呛咳过眼角被水汽氤氲得绯红,一眼冷冷地撇过来时,带上了几分疏离的陌生感。

沈毓休一愣,他从来没有在晏池脸上看见过这幅表情。晏池对着他总是笑着的,眼中包裹着柔情和滚烫热意,好像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离开自己一般。

“修竹,你不想我娶她我就不娶她,好不好?”沈毓休伸手想将晏池抱进怀里,却看见一滴泪从晏池的眼角滑落,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挂在下巴上。

他刚一动作,那滴泪就摇晃着滴落在被褥上,晕出一块深色。

“沈毓休,我们不要闹得那么难堪好不好?”

晏池几乎恳求一般的语气刺痛了沈毓休,他不是没听过晏池这样求他。

他一直喜欢斗晏池,很多时候都喜欢听晏池软着嗓子仰着头求他,看这样的晏池他会觉得很有趣,感觉到自己是被人爱着的人。

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晏池。

依旧带着他喜欢的神色,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能够将他钉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