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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云说:“长得挺帅,见了面也能知道是他,但凭空想象的时候,我记不住他的脸。”

齐越问:“这是为什么?”

丛云说:“不为什么,你的脸我就记得住。”

他嘴角上扬。

两个人坐在楼阁吃饭,东南亚菜系,丛云爱吃柠檬鸡、菠萝炒饭、冬阴功大虾。

他们也曾说过要去看戏,但听说戏院要唱《梁祝》,想到同窗化蝶,就不去了。

饭后,陆承文来了,和齐越一起打夜场高尔夫。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借一个情境聊天而已。

聊天也没什么新闻,即使家族显赫,也轮不到年纪轻轻的他们上场,都是凤雏而已。

家里最多给零花钱,介绍工作,让他们小打小闹。

陆承文也算规矩的,没有什么劣迹,在基金公司上班,常常举办一些高端客户聚会,也举办一些太太聚餐会,选的地方一定是奢华的,车接车送,招待得花团锦簇的,卖基金也好,认识人也好,完全低姿态的应酬着。

如果不是父母认识人,潜在客户还未必赏脸来,家里总说,小孩子就得学会服侍人,骄娇二气要不得,只会败家。

陆承文享受着优越的生活,对喂养自己的家里当然是顺从的,偶尔羡慕自立门户的人,却发现九死一生,颜面尽失,还不如循规蹈矩。

齐越则不同,啃老之外,脸皮还厚,车子换着开,有些是他表哥的,有些是他小舅舅的,除了不占女人便宜这一条,他花钱总是如流水。

求客户的事也做过不少,要是团队业务不精,前脚登门道歉,后脚就要推销新业务,客户都怕被他缠上,更怕他和父母告状,让他受了委屈。

这会,他招待着陆承文打球,却是要情敌帮他完成年度指标,最好把基金客户全部介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