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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枕在他肩膀上,没说话。

他轻笑,咬着她的耳垂,两个人的身体没有阻隔,他一点一点得逞了。她觉得疼,弓着身子,他却觉得舒服极了,轻轻哼了一声。

两个人自然而然发生了关系,齐越说可以一起看金瓶梅了,丛云说早看过了,他说她是思无邪,她说也没什么,跟动物世界一样,讲觅食和繁殖的事,他就笑了。

齐越总喜欢抱她坐在他身上,书房里,客厅里,抱着抱着情动了,又要抚弄她,弄完还是抱着。

她渐渐习惯和他缠绵,洗完澡往他身上靠,爱娇又成瘾的样子。

那天,他们去俱乐部玩,夏日浓荫,晒得人发昏,他不着急打球,说晚上凉了再打。

他订了一间套房,屋檐外一排高大的火焰木,大朵大朵的黄蕊红花,落了满地。

房间里开了空调,齐越还是觉得热,说要泡澡,拉着丛云一块儿,因为贪凉,浴缸放了冷水,她觉得他身上暖和,就在水里贴着他坐着。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轻交缠着,像吸食花蜜的蜂鸟,互相啜着玩。

两个人玩腻了,不说话,仿佛这样热恋着,马上就要燃烧殆尽了一样。

傍晚,余热散去,两个人散步去吃饭,路灯影子里,走到山顶,有一个大望远镜。

丛云看风景,山外弯弯一条立交桥,热闹非凡,流淌金色的车流。

山内则给人落寞的感觉,二十年前鼎盛的贸易资金修建的,如今热钱走了,只剩下老派的设施,迷离的风光。

齐越靠着栏杆站着,凉风吹拂,问:“好玩吗?”

丛云说:“好玩,游乐场的摩天轮挺漂亮的,山下打球的人跟小蚂蚁一样。”

他问:“你觉得承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