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颜怀隐不会回答他,江敛也不要他的回答,他将药碗放到一边,上了床。
他不敢抱颜怀隐,就扣着他的手去瞧他。
就这么瞧两个时辰,给他擦一次身子。
直到天边泛白,颜怀隐尽管夜里开始烧起来,可江敛不敢有一丝的大意,他烧了一晚,竟也没有多难受,不过是气息烫了些。
到最后,江敛坐在他身边,将颜怀隐鬓边的发拨开。
他头发又密又多,摸上去触感很好,江敛近乎上瘾,可他想的却是他手在颜怀隐腰腹间的感觉。
岂止是腰腹,擦身子时,他指尖顺着颜怀隐消薄脊背滑下去的时候,脑中的龌龊想法让他自己都忍不住唾弃。
江敛埋在他发边,去嗅颜怀隐颈边薄薄的肌肤。
他越靠近,每一次触碰都令他愈发蠢蠢欲动,明知不该,可偏就控制不住。
不管颜怀隐什么样子,只要是颜怀隐就够了。
江敛睁着眸,声音低哑,很客观地对自己评价道:“真是个禽/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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