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怀隐看着他递过来的碗,微微笑了笑,冷漠道:“不行。”

只要糕点在他手里一刻,就不会分给江敛半块。

可他护食一样提回小院子的糕点,还没有来得及吃,就差点给南阳湖派来的人给跌了一地。

从五十万两黄金一出来,前两日还嚣张至极的南阳侯一派瞬间安静了下去。

围着陈府的锦衣卫换成了真正属于承德帝的军队——赤军。

轻易不出手的重骑兵像堵红色的巨墙,将陈府围了个干干净净,顺带也分了点到南阳侯府。

南阳侯如今恨颜怀隐入骨,安顺大街没了不算,还招来了承德帝的怀疑,全是因为颜怀隐的一把火。

他认定了那把火是颜怀隐放的,南阳侯府将怒火尽数转到了颜怀隐身上。

颜怀隐不过回院子了两个时辰,就遇到了五波南阳侯派来的杀手。

没有其他目的,就是无所不用极其的要杀了颜怀隐。

颜怀隐坐在院子中,去望小院子四四方方的天,院子四周都种着些树,夏日树木茂盛,极容易藏身。

连轻站在他身旁,面容严峻。

他们就住在这里,南阳侯无穷无尽地派人过来,不管水平高低,熬鹰一样,总能熬到他们疏忽的时候,将他们杀死。

连轻低声道:“主子,这里已经不能待了。”

颜怀隐缓缓扫视了一圈四周,突然笑了,他道:“你带着张小牛离开。”

南阳侯要杀的是他,连轻带着张小牛离开,不会遭到多大的阻拦。

连轻随即道:“主子,您怎么办?”

颜怀隐抱着食盒起身,声音温和:“我去个他们不敢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