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侍卫被颜怀隐反杀。

江洋立在旁边,一会儿偷瞄一下江敛的脸色。

瞧不出什么东西来。

小江公公耷拉下来了脑袋,不过他察言观色的看家本领向来在江敛身上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小江公公并没伤心多久,又重新支棱了起来。

就在这时,江敛合上了奏章。

江洋顿时上前一步,低头哈腰地笑道:“师父有何吩咐?”

江敛视线落到案上写着颜怀隐呈的奏章上,道:“把它给齐宣昌送去,让他看看。”

齐宣昌是承德帝的姓名,整个皇宫,也只有江敛敢这么叫了。

江洋对此倒是习以为常,拿了奏章,颠着欢快背影跑去了承德帝的沧凝殿。

等他走后,不到片刻,正门进了一个人。

那人虽也身穿着件宦官服,可和江洋的阴阳怪气不同,他整个人像把冰冷玄铁。

厚重阴沉。

他身着的宦官服也与宫中太监不同,袖口处带着个银护腕,和军队相似。

整个太监一行,只有东厂公公袖间带护腕。

那人进来后,在江敛脚边跪下,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江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