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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感叹,这位容公子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竟一再惹祸;又究竟修来多少福,能得姑娘两次相救。

弯月擦过屋檐,朦胧清晖投落于花木雅致的秦园内,仆役奔进奔出,送水递东西,应接不暇。

大夫施针过后,小厮们为容非除下破裂中衣,擦净汗渍与污泥,换上干净袍服。

期间秦茉未曾回避,一直紧盯着,确认容非无碍,仍坐在房中角落。

翎儿等丫鬟见她一副心事萦绕的模样,未敢惊扰,捧了膳食入内,垂首候立。

静默了将近一盏茶时分,秦茉饮下半碗绿豆粥,无心细尝,摆手道:“都下去吧!”

余人互望一眼,收拾餐具等退下,又默契地掩上房门。

秦茉莲步移向床畔,眼见容非平躺在床,额上、手上的伤口皆涂药膏,一块青一块红,愈发映衬出他肌肤的润泽质感。

他呼吸平缓而均匀,如大夫所述,中了麻痹性极强的迷药,需要一到两个时辰才会醒。

隔着衣裳触摸一阵,她确认钥匙还在,忽而冒出一念头——直接取下,趁容非未醒,去试试能否开启她那妆奁。

她一手托住他脖子,另一只手探进他结实的胸膛。

大抵是因她的手过于冰凉,摸索在他温热的胸肌时,激得他“嗯”地哼了一声。

见鬼!适才被人以湿布擦身都没醒,怎这会儿摸两下就醒了?

秦茉吓得连忙抽手,容非脑袋砸在枕头上,瞬即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