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玩的价格都是明码标价,一晚上掷金无数对于一些富家公子哥儿而言也就是输个零花钱的事儿。
这一回本来就是长辈们的牌局,可姜予漾上了桌,场面就不一样了。
沈弋从善如流地坐下,将打火机压在自己跟前,俗称的压火,让手气能好些。
姜予漾说不会,其实也不用怎么教,小镇上生活安逸,过年过节时不时玩几盘小的,她看的多,也会个七七八八。
牌局进行到一半,沈弋一直在送她吃子,甚至专门拆了一对的牌,故意给她“吃”。
这点小心思就是他故意透露出来的,沈弋要是想跟谁装不熟,或者刻意划清界限,他连搭理都懒得去。
牌桌上很快传来揶揄声。
“我们小沈总还让着妹妹啊?”
“漾漾,你们两关系真是不错。”
“”
姜予漾捏着麻将子,听的一头黑线。
谁跟沈弋关系好了?!绝对没有!
“我乐意。”沈弋总是能不动声色地乱人心弦,他要输,也是得主动低的头。
意思是被她吃的牢,他心甘情愿。
姜予漾羞的难顶,又不得不假模假样,在亲戚们面前维持两人兄妹关系很好的情形。
回想起来,她的脸皮真是被沈弋磨的越来越厚。
一直到牌局散场,算下来姜予漾居然是赢得最多,赚的盆钵体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