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牌局,赢的时候顺风顺水不下桌,输了一盘就喊累,难免让其他还在桌上的人不舒服。
都是亲戚,这些富太太们碍于面子没发作,其中一个点名道姓说:“那就漾漾吧,这么久没见,上桌上来打两盘。”
姜予漾推脱说:“我不太会。”
“又没有谁是天生就会的,玩儿了不就会了么?”
“”
长辈先开的口,又是林平芝主动撂的挑子,她这是不想上也得硬着头皮上。
人刚坐上桌,沈弋就从二楼拐角下楼了。
他迈着台阶,闲庭信步的,周身漫着股贵公子懒洋洋的气质。
林平芝乜过去一眼,问道:“跑楼上去做什么?”
沈弋淡声说:“到天台去抽根烟。”
“外面这么冷,别冻坏了。”林平芝交待道,“你爸有事正找你,现在人喝多了,估计睡下了。”
沈弋没觉得自己跟沈赫连有什么好讲的,敷衍道:“以后再说吧。”
一个屋檐下,有什么事儿迟早要讲的。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被赶鸭子上架的姜予漾,哼笑一声问:“你们这牌桌是瞎凑的么?”
谁是凑数的太过明显。
沈家的姑母笑着问:“要不然你来试试?就是不知道你牌桌上玩的价是不是跟我们这种天壤之别?”
应酬需要,虽然沈弋不爱去一些声色犬马的场所,但牌技、高尔夫、台球哪一样都在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