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玉玲看着台上还有五人洋洋洒洒的落笔作了诗,并且陆陆续续将诗交了上去。
后面的这几首诗都是立意新奇且押韵流畅的好诗,因此台上监考官和台下懂诗的人,听一首便点一次头,贺白梅听了贺白衣那首《化雪》也是忍不住叫好。
卿玉玲关注点却不在诗上,她更关注的是贺白书作了几首,有没有比他快的人。
卿玉玲记着每个人上交的诗的数量,并且暗暗分析着,这局谁最后可能取胜。
不过观察了一会儿卿玉玲有些纳闷了,贺白书怎么不动了?
只见贺白书闭目养神似的站在场上,他面前还有三张纸上一点墨水都没有,他还差三首诗呢!
范毅正泰然自若的放笔,又交了一首诗,贺白梅眉眼间隐隐见的到浅浅的笑容。
只见台上有四人一个接一个的上交所作之诗,卿玉玲仔仔细细的数着,有六人做了七首,有两人做了做了八首,有三人做了九首,只有范毅一人目前做了十首。
卿玉玲看着纹丝不动的贺白书,心里着急上火,就是贺白梅也注意到了举止怪异的贺白书,贺白梅有些担忧的问卿玉玲道:“三哥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做不出了吧?”
贺白梅曾和贺白书和过诗,她知道贺白书的水平远在她之上,她能做九首,贺白书不会比她差,可是场中人所作诗好几首同她的诗重复了,所以她要是上场,未必能作的了九首了。眼下贺白书作了九首已经难得,就算是江郎才尽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