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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酒楼甚至还随时备着文房四宝应付这个,等着人来了之后央着给提个字该个印,往门口一挂说这是哪位哪天来了给留的,起码一个月座无虚席!

谢昭带着雪梨重到北街的时候,街道两旁五步一个的御令卫齐一抱拳:“大人!”

人太多喊声震天,雪梨都觉得这场面够震撼的……

然而谢昭却无甚反应,心不在焉的看上去仍是情绪很低落,拉着雪梨就去了那家有西域歌舞姬的馆子,被挡在一条街外的百姓中已有人好奇地在猜:“这是哪位啊……”

“调的是御令卫,不是府里的下人,肯定是皇亲国戚。”

谢昭面无表情地思量着吃什么,雪梨被他弄得战战兢兢的。

这么横行霸道的事他显然并不常做——至少她没见过。上回他带她去酒ròu大坊吃芋儿鸡的时候,别说净街了,连馆子都没清人。二人直接到二楼找了个雅间一坐,他们吃他们的,别人该怎样怎样。

这回闹得这么大的阵仗,估计他是……心烦得有点厉害。

心烦的时候难免固执一把、意气用事一把,想着要吃这家就非吃不可了,等又没法等,净街倒是简单。

店家看看这位阴着张脸的公子,愣没敢让歌舞姬们出来。

“苏尼特羊的包子,四个。茄泥豆泥牛ròu泥各一。”谢昭信口点了几样,然后抬了抬眼问雪梨,“烤鱼吃不吃?”

“随、随便……”雪梨还沉浸在揣摩他情绪的环节里,被他问了话才慢慢回过点神来,怔了怔,又问,“这到底是做什么的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