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问:“你以前做事的原则是什么?”
简捷一下子不解,“啊?”
唐宇痕拿起相框,看了会儿,平静的视线,却在短短数秒间看透一切。他放下相框,垂手cha在裤袋里转身面对她:“你以前的工作原则,只把人分好人和坏人两种是不是?好人应该保护,坏人就应该抓起来,是不是这样?”
简捷睁大了眼睛,诧异反问:“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唐宇痕忽然走向她。
她正靠站在书桌前,他冷不防倾身上前忽然两手撑在她身旁两侧的桌子上,属于唐宇痕身上独有的清冷东方调气息刹那间席卷四周。
简捷忍不住承认,她被他惊了一下,“你gān什么?”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好奇,”他直直盯着她纯粹的眼睛,“明明被重伤过无数次,为什么你还是学不乖?”
简捷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非黑即白的原则不适合你,”他没什么qíng绪的样子,就这样看着她道:“你不是纪以宁,你身后没有唐易可以为你撑起一个纯粹黑白的世界,所以如果你还是像以前那样非黑即白地走下去,你的人生只会走到穷途末路。”
简捷不动声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