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宇痕这个思维异常的人类完全无法沟通,她还稀罕了,回屋睡觉才是正事。
唐宇痕的礼貌绝对好,还不忘和她道声晚安。
听到她砰地一声关了房门熄了灯,他才玩味地勾起一个笑容,折返回屋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拿起刚才没挂断的电话,骆总监在电话那头的惊人感叹声就顿时就传过来了:“这么个大晚上她还敢跑来你面前讨论嘿咻的问题……”
唐宇痕喝着冰水哼哼一声,心想要是骆名辉知道他们简厂长刚才只穿着内衣披了件军大衣就站在了他面前而他还什么都没gān,估计骆名辉会直接替他去男xgxg功能障碍医院挂号吧……“宇痕,这样不行啊,只能看不能吃这也实在太惨了,你会被憋死的!”
“啊,”唐宇痕点头,发自肺腑地深有体会:“真的是很惨的啊。”
骆名辉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忽然郑重建议道:“唐宇痕,约个时间,我带你去jg神科挂个急诊,你脑筋病得太严重了不能再拖了!”
唐宇痕磨牙哈哈笑了两声,笑着骂了句:“神经病……”没作其他回应。
其实不用治了,已经治不好了。
一切不过因他爱得深。
他爱得深,就合该被派上用场。
怪得了谁?
怪不了谁。
初试牛刀很废柴
隔天是周末,按理说不上班,简厂长计划表上的上任日期要从下星期一开始,一系列工作任务也准备从认识认识员工、开一开员工大会之类的官方活动开始,但是命运的齿轮啊,硬是天上掉下一块难啃的大饼,把个艰巨的任务砸在了小简厂长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