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偏头想了想。
其实他挺想说一句,那一对夫妻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其实都是作死的,就算苏言有不对的地方,但和唐涉深,程倚庭这对作死的的程度一比较,就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当然了,这种欠揍的话,唐信放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他还没有笨到去说老板的话坏……就在唐信深陷在回忆中一个人想着什么的时候,sec的几位高管老臣已经敲了敲他的车窗,神色匆忙道:“唐先生,公司下面的一个人分部出了点事,资料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在会议室等您。”
唐信这个人有个优点,内心任何的负面qíng绪都不会表现在脸上,他出道已久,所以忘记了七qíng上脸是怎样一种滋味,所以当下轻轻一回神,就立刻把内心的思绪摆在一旁,抬眼扬起一个斯文俊秀的微笑,“这么晚,各位辛苦了。”
各位的确是辛苦。
包括唐信。
两个小时后,当会议室的各位陆续散去的时候,唐信抬起手腕一看,指针恰好指向凌晨四点半。唐信抬眼,看见一旁的付骏,正收拾着散落在会议桌上的资料,一丝不苟,沉默寡言。
唐信忽然淡淡地发出一声轻问,“你在想他吧?”
付骏听了听手里的动作,没有应答。
要是换一个通世故的下属在这里,听到现任老板这么问,那真是,表忠心的好机会啊!通常当老板的,问出这种问题,其意义不亚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问“我的xx大还是他的xx大”,是个聪明的女人就该懂得立刻娇嗔地回答一句“哎呀他的那么小怎么能跟你比”……可惜,唐信不是寻常老板,付骏也不是通世故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