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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 锦竹 836 字 2022-11-26

他终于完成了儿子的嘱托,逼她动,累她。而他,怡然自得的享受中……-_-|||作者有话要说:纪齐宣知道曾唯一那要命的个性,索性设个圈套让她自己跳下来……他就怡然自得的享受美人欢了~~~可怜的一一本来人家想很不和谐的写h……但是最后还是算了,最怕被举报了qaqchapter36

这些日子,偶尔在杂志的某个版块或者网页上的一角会出现关心灵的一些动态。无非就是身体康复状态,并没有其他。曾唯一每次在等台湾苦情大戏之时,关于关心灵的新闻总会有那么几条。

曾唯一这人以前很大方的,对关心灵也没什么意见,可如今只要她看见关于关心灵为纪齐宣受伤这事被重新搬上银幕,她就有些不慡快,她并不喜欢别人总拿纪齐宣和关心灵说事,而自己完全被真空了,好似她不在两人的剧场里?要知道,纪齐宣已经是她男人了。

曾唯一心里纵然有万分的不服气,也只能苦逼地忍了。毕竟这些报道根本影响不了纪齐宣的决定。曾唯一也在庆幸,她是胜利者。

曾唯一脚好以后,开始勤奋练车了。自从遭遇抢劫事件以后,她深深的明白,能自驾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不仅省时,还能完善的保护自己的生命和财产。

不过这段时间,纪齐宣晚上没办法接送她回来,因为纪齐宣飞台湾去了,参加一个项目投资。用红豆的话来说,曾唯一之所以肯下功夫学车完全不是因为受上次抢劫影响,而是因为独守空房觉得寂寞,怕寂寞怕思念。对于红豆这一谬论,曾唯一极力反对,甚至嗤之以鼻。她会想念纪齐宣?才怪。

在纪齐宣出差的第六天的一个夜晚,曾唯一洗完澡,独自一人卧在c黄上,对于挚爱的台湾苦情大戏竟如嚼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她每天晚上总喜欢看手机,看看有没有电话或者短信。曾唯一抬起头看向挂在墙壁上的小笨钟,指针已赫然指向晚上十点半了。平时纪齐宣准时十点半来报平安,虽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晚安。

短短六天,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看见这两个字,才能安心睡觉。

“情难自禁,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这是曾唯一这十几年来,一直喜欢的歌《容易受伤的女人》。那时少女情怀,没经历过什么大喜大悲,一副无忧无虑,却总喜欢带点悲的调调,来以此无病呻吟。真正喜欢这首歌的时候,是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在无人的夜晚抱膝坐在c黄上,真正触到人世的沧桑。想到曾经那无忧无虑的岁月,不堪回首,泪眼已婆娑。

她一直把这歌作为铃声,算算也有与乾乾一样的年龄了。

曾唯一拿起手机,电话显示是纪齐宣。她接起电话,柔声柔起如猫叫一样,“喂?”

“还不睡吗?今天学车怎么样?”电话那头,显然他比她累,声音很沙哑。

“学车学的还好,过几天就考试了,蛮有信心的。”

“那就好,你睡吧。”

曾唯一略有不高兴了,她难得花时间等人,就说两句话就要挂断了?她不满地嘟囔,“就这么挂了?”

“嗯,有些累,明天还要跑高雄去看另一个策划。”

曾唯一蹙眉,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纪齐宣无论怎样,即使下一刻要倒下,他都会照着她的意思做。她还以为纪齐宣与以前一样,未料已经物是人非了。变化这么大,难不成外面有别的女人?曾唯一当即想到这个结果,竟然有些不慡。

她问:“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最好不要偷偷摸摸,你老实告诉我。”

纪齐宣那头不再说话,而是好一阵的沉默,似乎这句话对他的震慑力有多厉害一样。曾唯一被这沉默弄的心慌慌的,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可倔强地她不肯认错,就是干等他说话。

纪齐宣终究说话了,语气相当疲惫,“你若是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发现,比你更美的女人还是有的。”他当即挂掉电话。

这话对于曾唯一而言无疑是个警告或者威胁,纪齐宣的潜台词就是,他可以找比她更美的女人,他已经不稀罕她了??曾唯一听完这话,嘴唇不禁颤抖,手因用力捏着的手机而指盖泛白。她愤恨地扔下手机,由于地板上铺着毛毯,震碎力不大,发出闷闷的响声。

曾唯一咬牙切齿,抱着被子不停的诅咒纪齐宣,祝愿他从此不举!

……

纪齐宣是在十五天以后才回到香港。曾乾一放学就老早就守候在门口,翘首企盼他亲爱的爹地归来。曾唯一这人记仇,她对于纪齐宣因外表而要找别的女人这事表示相当不满,为了高举抗议旗帜,曾唯一就跟没人似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电影,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零食,一顿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