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齐宣蹙眉,“我只是想拿遥控器,看电视而已。”说着顺手拿起曾唯一身后的遥控器,按起台来,真这么一回事的寻找电视频道看。
“哼。”曾唯一显然不信,从他手下钻过去,枕在他的大腿上,闭起眼睛,“十五分钟以后叫我。”
“好。”
十五分钟后,曾唯一被纪齐宣扛进浴室了……是的,不是温柔地抱进浴室,而是非常大老粗地扛她进去。主要是十五分钟的漫长等待,嗜睡的曾唯一很不争气的睡着了,并且还正义凛然地赖c黄,只是伸着胳膊,示意纪齐宣抱她去浴室,懒到极点的女人。这都是纪齐宣这几天惯的,每次去浴室洗澡,她伸个胳膊,纪齐宣就很温柔地抱她去洗澡澡。
纪齐宣把曾唯一扔进浴池里,直接让她自身自灭,转身就离开。
“喂。”曾唯一极不满意地朝他囔了一句。纪齐宣回头,斜视地看她,眼中藏冰,冻人。
曾唯一就喜欢他“冻人”的样子,双手扶住池边,斜坐,性感的锁骨微缩,半俯身看向纪齐宣,“一起不?”眼神倒没有妩媚,反而看到一丝期许。
纪齐宣微笑,“我可以看做是邀请吗?”
曾唯一正在擦脸,把脸上的藻泥洗净以后,恢复了让她自信的漂亮脸蛋,她笑的比刚才更自信了,也不正面回答是还是否。
纪齐宣折返。曾唯一在心里大喜,脸上也不受控制的露出得意的表情。好似她的脸就能掌控全局。
纪齐宣走到她身边,蹲□子,伸出手来,抚摸曾唯一那美艳动人的小脸蛋,浩瀚繁星的眸子细细打量她,笑道:“一一,你这张脸真是祸害人间。”
曾唯一巧笑,拉着纪齐宣的手臂,嘴唇往他那边吻去,偏偏他躲过了。曾唯一一愣,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该是我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突然‘性’起?”
曾唯一一把扣住纪齐宣的头,狠狠咬了他一口,略带赌气地说:“我就性起了,怎么?难道你不能满足我?”
纪齐宣伸手抹了下自己被她咬破皮的嘴唇,挑眉问:“请不要挑战权威。”
“我就跟干上了,跟你拼了!!”曾唯一心里已经腾起熊熊火焰,怒指他,“我今天必须跟你纠缠到底,你不想跟我上c黄也得跟我上c黄,你越不想给我,我就越想给你。”曾唯一这人就是不允许有人不能满足她,纪齐宣这样对她没性趣,严重伤了她引以为傲的自信。要知道,在c黄上,她总是可以很好的掌控纪齐宣,也许是彼此身体太了解,也许是纪齐宣对她总是无招架力,她对纪齐宣一向自信满满,他对她是毫无招架的。
可未料,今天他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居然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表现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性冷淡!?这是什么情况?为了证明她曾唯一依旧可以让纪齐宣欲罢不能,她今天豁出去了,勉强站立起来,倔强地看着他。
纪齐宣挑眉,“不洗澡了?”
“不洗了,我要跟你做|爱。”
纪齐宣表现淡淡的,轻笑,“我今天有点累,不爱动呢。”
“你不动,我动。反正无论如何,我今天必须和你做|爱。”曾唯一看来是动真格了,一向对这玩意儿是可有可无,被纪齐宣挑拨的不能自己或者偶尔发骚,才会很主动索要,但也不像今天这样,斗志高昂,视死如归的气概。
纪齐宣表现地更是出人意料的淡定,面无表情地把曾唯一打横抱在怀里,很勉强地说:“说好了,我不动,到时候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动。”
“废话真多。”
见纪齐宣有意向和她那啥那啥,曾唯一那高昂的志气一下子转化成娇嗔,窝在他怀里画圈圈,骚蹄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纪齐宣的敏感腹部。
心想,今天非要让他欲罢不能,看他以后还对她性冷淡。
纪齐宣虽心有悸动,但表现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不动声息地抱着曾唯一回卧室,上c黄。
曾唯一说:“把门反锁了,免得乾乾又推开门……”后面两个字,坏事,她没说出来,便被纪齐宣堵住了嘴,他餍足地与曾唯一舌缠,笑道:“他正在等我惩罚某人的懒惰呢。”
“谁啊?”曾唯一搂着纪齐宣,很“勤奋”地帮纪齐宣脱衣服。
纪齐宣只是轻抚她的长发,笑而不语,深邃的眸子正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曾唯一的“勤奋”,略带餍足地看着曾唯一骑在他身上……巴拉巴拉~~此处省略一堆不和谐字幕……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