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心不稳,仗也就不用打了。

等人都退完了,他才一直不住的痛呼了一声。那一声撕扯着喉咙而出,口中的血沫顺势而出。

实在是太疼了!

恨不得就现在死去。

这毒并不致命,却疼的他生不如死,他猛的起身,径直抽了一旁的匕首,直接对着那伤口又来一剑。

他出手又狠又快,军医来不及制止。

这是他一贯的经验,当疼痛超出大脑承受的氛围,就会短暂的感不到疼痛了。

就如同现在一样,徐胥野终于脱力,露了个苍白无比的笑,解释道:“太疼了,容我缓缓。”

就看到徐胥野又无力的倒了下去,云雾顷哽咽不止。

徐胥野视线模糊一片,分不出人,苍白冰冷的指尖摸上云雾顷的眼睛,声音轻柔的不象话,早就认不出人了,“雾初,你哄哄我,我要睡一会儿了,睡着了就不会疼了。”

这句话说完,徐胥野的手就无力的垂了下去。

被他摸过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淌着血,云雾顷伸手去碰自己的眼睛,那是他与阿姐生的最像的地方,“姐夫……”

日薄西山之际,南护军驻扎的营地来了一个穿着圆领窄袖短衣的女子。

她□□一匹白驹,腰间一把弯刀,翻身下马的动作利落灵巧,脚上一双大红绕金边高靴,靴角高翘,她身长脸俏,挑着下巴,细长的眼睛带着些许焦急,不理会南护军架在她脖颈上的刀枪,扬了扬手里的小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