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日,是大婚第一天啊,昭成拿不准主意。

有人砸砸嘴,想支招,又顾及着任成,最后十分委婉的说,“你早上听听动静,有动静的话,就跑的远一点。”

昭成不明,“有动静,不该顺势去伺候王爷梳洗吗?”

那人恨铁不成钢,舔舔嘴唇,喝进肚里的酒都变成了尿意,他越急越说的含混不清,“你这小孩懂什么,大婚第一日早上的动静多半是那什么不满足。趁着美人在怀,疏解一下。”

“什么不满足?”

“就那什么,男的都懂啊,你早上不会那什么啊,”他突然想起什么,上下一番打量,“哦,我忘了,你还是小男孩呢。”

“别说了!”任成听不下去,直接打断这场莫名其妙的谈话,“明日不叫了,王爷要是想起,自己就起了。”

昭成愣愣点头,琢磨一番,补了句,“不过我觉得吧,王爷应该会起,他自制力一向很好,除了受伤、生病,清晨练剑之事向来风雨无阻。”

几位有了妻子的将领连连摇头,看着昭成一副信誓旦旦为王爷打包票的单纯模样,又感慨了一句,“还是小孩子啊。”

于是乎,小孩子昭成第二日抱着剑等到日上三竿都不见那个挺拔的身影。

他用手肘戳戳已经练了一套剑法回来的任成,“任成哥,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搞不懂啊,明明先前王爷最恨人惫懒。”

任成沉默半晌,撇了一眼地上逐渐缩短的影子,“你还小,不用懂这些。走吧,去准备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