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胥野的确最恨人惫懒,也的确自制力良好,昭成如今不懂的,他其实先前也不懂,为什么军中一些将领娶了夫人就免不了要因为晚起耽误事情,领了几大板子还是要再犯,直到今日,他才彻底明白。

是完完全全根本起不来!

他想,要是现在刀架在脖子上,他肯定也不会动。

怀里的女人呓语几声,纤细的手臂还随意的搭在他的腰上,他微微抬了抬腰,云雾初就下意识的去寻他的温度,缩着身子又靠了过去。

他一下子全身酥麻起来,小小的一个人儿,水做的,软软的绵绵的,窝在自己怀里,此情此景,他根本不忍心再动。

昨夜折腾的太晚,他磨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他自觉做的过了,清晨清醒后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但若问他,是否后悔?

他定然激烈摇头,怎么可能后悔,从尾椎骨窜上大脑的快感到现在都留有余韵。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在她之前他连通房丫头都没有,销魂滋味昨夜也是第一次尝,自控力锐减为零,他想,他骨子里一定还带着原始人的野蛮。

不然,这么会把雾初累成这样,这个时辰,该是不早了。

无心练剑,只想陪她。

他低头,轻轻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云雾初的睫毛微颤,并没有转醒的迹象。

徐胥野着实享受这一刻,他轻轻躺回去,两个人面对面躺着,呼吸混合在一起,他想,若一辈子都能这样就好了。

但好巧不巧,总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嗓门要破坏这清晨的难得静好。

“阿姐阿姐!我带了栗子糕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