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盼了多久才盼到云小姐登门,这急急的往外赶人家又是做什么?!
云雾初不做多想,只当是任成护住,不愿她过分叨扰。他身边忠心护主的人越多,她也越安心,只微微颔首,应了声:“知道了。”
话毕,她从那小厮手里接过铜盆,只身一人进了书房。
书房藏书不少,几案上还有墨迹未干的书信,云雾初匆匆看了一眼,见署名是南护军的某一位将领,便匆匆别看眼。
她虽然想要助他,帮他规避上辈子的谋害,但关于南护军的军事要情,没有徐胥野的允许,她也是不会多看的。
床上的高大男人紧紧阖着眸子,委身于床榻之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搭在被褥上,云雾初慢慢靠近,弯腰将铜盆放下,觉得身上突然一凉,转而看到大开的窗户,那窗户的位置正对着床塌。
她皱眉,他身边的人都是男子,难免不够细致,病成这样还开着窗户。
云雾初在心里慢慢盘算着,跟父亲寻个什么样的借口,来雍勤王府照料他一阵子。
她踱步去关窗,与此同时,床上的男人悄悄睁开一只眼睛,极快的拿衣袖狠狠的又抹了一把脸。
可不能太假白了……
云雾初转身,尽量放缓步子来减少发出别的声响吵到他,离得近了,才瞧见他衣领不知道何缘故大大的敞开,横凸的锁骨微微露出,红痣一点,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分外打眼,衬上这个男人殷红的唇色,多了几分说不明的瑰色。
她有些诧异,怎么唇色,这么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野:突然冷白皮了……
不是唇红了,是脸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