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惨白,连剑眉都发白,唯有唇色一如往常。

徐胥野遣这个小厮去外面端来清水,想要试着洗一洗面上的东西。

但那小厮前脚刚出门,后脚就听的昭成的高扬的声音通报:“云小姐来看王爷了。”

徐胥野一愣,闭了闭眼,手指点着任成,“稍后我们再算账。”

任成面色不改,“是,王爷,属下任您责罚”,他顿了顿,“那您现在不去床上躺着?虽然面色发白,但也多少有了点病气。”

此话一出,徐胥野才镇定下来,他是没想到云雾初来的会这般早,就像任成所说的,若是面上没有涂上妆粉,那云雾初一来,只一眼便得知他的病没有昭成嘴里那么重。

说到底,也还是装病。

他本意是真的将自己折腾病了,靠着苦肉计来博取她的心疼,从而重归于好。

结果,误打误撞,又成了骗她。

徐胥野心间猛飙脏话,将自己骂的狗血淋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云雾初进书房之间,遣退了跟着她的丫鬟,连燕泥都没让跟着进去。

正欲自己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端着水盆的小厮,那小厮一见她,不知怎么地,满目慌张。

云雾初看见水盆边上搭着一条绢帕,以为是要帮徐胥野擦洗,她轻声慢语,接过那水盆,道:“我来吧。”

那小厮愣愣的不撒手,正巧看见任成从里面出来,他探着脖子拼命使眼色,任成瞧见了,转而来到云雾初身边,恭敬道:“王爷睡了,云小姐一会儿轻些,还是不要久做停留打扰王爷休息的好。”

此话一出,昭成先不明了,在背后疯狂拽任成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