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被滑落,光滑的肌肤上殷红的吻、痕是昨夜激烈的显示。

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太监,服侍她总要靠着别的东西,他嫌恶的看着身上的痕迹,拾捡散落的衣物慢慢穿上。

他心情还是不错的,云姑娘昨日送了消息来,说寻到了他阿姐。

信鸽飞走又飞回,唯一的遗憾,总算是可以稍稍弥补了。

床上的女人有了慢悠悠的转醒态势,他唯一仰头,径直跪了下去,等待服侍她更衣。

多羞辱的事他都受了,不差这一时半刻了,他要好好等待,等一个机会,可以彻底得了自由身,拿着这些年的积攒下来的银钱去寻他阿姐。

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便是阿姐了。

太后起床气很严重,他静默的处理着桌上的菜色,耳朵却听着太后养的暗哨传达的消息。

事关云雾初,他听的认真。

与云小姐的交易自己已经得了好处,那便更不能过河拆桥了。

那暗哨恭敬,“雍勤王这几日除了有一次与云家小姐在西陵戏院听戏外出之外,便没有出过王府了。昨夜属下也看到军医匆匆而来,怕是真的病了。”

他唯一停顿,抱拳,“只是,云家小姐这几日倒是频繁在与一名秀才接触,云丞相似乎也颇为满意,大有招为乘龙快婿的意味,可是,云小姐与雍勤王的婚约还在,属下这就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