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一回汴梁真是奇了怪了,梨花帕子给人擦了脸,梨花簪子又白送……

他匆匆忙忙去追徐胥野,跑着跑着,突然停了,这是一个人啊,梨花帕子、梨花簪子,王爷这是给的一个人啊。

那位姑娘,不就是城楼掉下的那位。

他突然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只觉得王府要有王妃了。

云雾初僵了好一会儿,燕泥在她旁边道:“姑娘,奴婢帮你拿吧。”

那簪子的包装极其讲究,这也是这铺子的一贯风格,先用将银簪放到厚重的实木匣子里,外面又用一层红底金字,写着铺子店名的纸包好。

好看也精致,就是真的重。

“这匣子怪重的,一会儿还要走好一会儿才到府里。”

“不用,我自己拿。”她轻声说着,将那匣子紧紧的拥进怀里,“不重的,怎么会重。”

……

徐胥野走的很快,昭成气喘吁吁跑了好久才追上,“王爷,那簪子就给了别人?”

他见自家王爷不吭声,便又补充道:“不过,那簪子也配那位姑娘,属下在外面等您,听见好几位公子哥儿说里面那位水红色衣裙的,就是那‘汴梁清高的春日白梨花’。梨花配梨花美人,绝配。”

徐胥野这时才有了反应,“汴梁清高的春日白梨花,是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