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吃药。慕容侠士,快点好起来吧。我说过的,等你好起来,我就走。”夏侯义收敛所有情绪,不再称呼慕容煜“煜哥”,看着慕容煜紧闭的嘴巴,喝下碗中汤药,以口渡药。

慕容煜又羞又怒又恨,却又无力反抗。

这边厢夏侯义继续照顾要死不活的慕容煜,那边厢,颜荀二人沐浴在门人感恩戴德的目光中,终于结束今日指点。

谁也没想到,这一天不过是他们炼狱的开始。

数天后,每天都有鼻青脸肿但真气确实增长的门人偷偷前往张鸿虎那里叫苦连天。

他们委屈巴巴地说,虽然每天都可以看到小师叔,但如果是这种皮肉折磨大可不必,他们之后一定会更加勤勉学武,不会让小师叔和师叔母这般操心。

接二连三的,张鸿虎连续不断听到可怜虫们叫荀箫“师叔母”,很是满意,表示会和颜荀二人商量。

夏季过去,秋雨来临,淅沥小雨中,颜旭之和荀箫一人抱着一个奶包子,来到张鸿虎院落。

张鸿虎品着荀箫酿的竹叶青,开门见山道:“旭之,荀箫,上次是我让你们去指点师侄的,现在师侄们提出希望自行修行,就让他们自己来吧。现在离吉日还有一个月,要忙的事我都处理了,你们就好好休息吧。顺便想想杀荀邵的事该如何。旭之,你不会忘了师兄的仇吧?”

颜旭之道:“师父,我和荀箫都没有忘。”

一个多月来,谁都觉得他们完全没把擒拿荀笙的事放在心上,似乎只是贪图一时的安乐,但其实他们也有商议如何引出荀笙。

荀箫早已把荀笙对他别有用心的事告知颜旭之,这次亲事,他们不认为荀笙作为一个废人会来闹事,但以荀笙的偏执,以后会不会再做出什么事不好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