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结果,夏侯义常常一个人坐到屋顶唉声叹气。

某种意义来看,他也是被夺走了第一次好吗?

夏侯义以前都是被各种友人灌输男女之事,还有龙阳之好的朋友和他说了不少男男之情,他虽然未经人事,但也不是全然不懂。

上次参与比武招亲,不过心血来潮,毕竟城中百姓都在说姑娘长得如何秀美非常云云,后来一看还不如他长得好看,而每次遇到女子,他都觉得这么觉得,遂而至今连女子的手都没拉过。说起来他好像也没有特别排斥与男子……难不成自己男女不忌?

夏侯义赶紧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扔掉。

他是真心实意想和慕容煜做结义兄弟,此事之后绝对不成了。

夏侯义撇了撇嘴,眼眶泛红,觉得委屈,又告诉自己十八岁了,之前明明还觉得自己瞬间长大了,哭什么呢,不应再把小孩子脾气拿出来。

就照着颜旭之说的做吧。

反正都会离开,讨厌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何关系,至少现在他会做好义弟该做的。

夏侯义迅速整理好情绪,推门而入,面对死气沉沉的慕容煜,他用内力热好动也没动一口的汤药,随后点了慕容煜的穴道。

慕容煜动弹不得地躺着,难以置信地望着夏侯义:“夏侯义,你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