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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吧。”他不是公子润,我并不强求,敷衍一下,希望适可而止。

“好,一会儿我去接你,咱们吃顿大餐。嗯,你想吃什么?”他问。语气听着就开心。

晤,我仔细想了想,“我想喝粥,热乎乎的粥,纯白的那种。”

“那不就是白粥吗?我都能做。”

“我想喝我妈做的那种,特浓、特黏、特嫩的那种。”

常沛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想家了?”

我点点头,不敢说话。怕哭出来。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他放下电话。

我长出一口气,只要不提父母,我就可以收回眼泪。这算是想念吗,还是已经习惯了?

常沛真是好兄弟,带着我直接去了簋街,一家家店地数过去,最后选中了三汁焖锅,因为那焖鱼味道让我突然很馋。

他说这是用脑过度需要补充营养,应该吃扒猪脸去。因为按照缺啥补啥的理论,只能用脑子补脑子。我说猪脑补人脑,那是谁补谁?

他哈哈地笑着,极开心地进了门,落座后似乎意犹未尽,他看着窄小的门脸说,不然我们去吃鱼头吧,更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