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只好拍拍他说:“先答辩吧,放一放,放放我们再说。你不是说走一步看一步吗?对吧!别着急,会有办法的。嗯,大不了,我去看你。”
“傻瓜!”
答辩的成绩出来得很快,我们两个竟然都是优!他还好,但我觉得我的成绩太不可思议。后来,我偷偷地问老师,老师说,你写得也就一般,但答辩的过程很有说服力,有自己的想法,能自圆其说,得分比较高。综合算下来,你就是优了。
呵呵,实至名归,不是提分呢!
带着这点儿小小的喜悦,和一众老师排着队走进礼堂,看“欢送晚会”。公子润被叫去帮忙,他很高兴大家还记得他。难道我们是害虫吗?走的时候没人留恋也就算了,还“欢送”!——这么迫不及待地让我们走啊!
一边是欢送,一边是无人收留,我没法像公子润那么兴高采烈。坐在台下,我又想起公子润的工作安排。真奇怪,不能留京的,进了北京;留京的,反而立刻北京。
台上的表演五光十色,我的心却渐渐地凉了下来。难道是张秀秀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想把我和小公拆散?
我忘了自己定下的约定,有那么半个小时,一直在琢磨怎么对付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要是在古代,这件事就比较好办了。直接把小公弄到一个小黑屋里,上下扒光,嘿咻几下,掉些眼泪,他就得负责。至少我占个先机。
现在这招不管用了,即便负责,也都是女的对男的负责,或者就吃干抹净,提上裤子不认账。男的能站出来发傻的基本上已经绝种。小公更不可能是这种人。按照他对我哈喇子的关注,我甚至觉得在没拿到女方体检报告之前,他可能都会勒紧裤腰带不给任何人机会!
人不可貌相,这绝对是名言。如果我大一就知道他是这种德行的,不到大二就能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这四年暗恋,激情都成了习惯,喜欢他似乎像是吸毒上瘾,随你有千般不是,万般毛病,我就是再不乐意、再埋怨,还是不能停止喜欢他!就是化成灰了,也只是他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