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用教室在三楼,是顶楼,下到二楼,有人拽住我书包。
回头一看,“干嘛?”看见他跟了出来。心里的欢喜无可控制的向外冒,没救了!孟露,你真是一点没救了。我清楚的记得分手时的情景,可是在这明媚的海边午后,身处熟悉的学校,北京、办公室、还有斗争都显得那么陌生遥远,只有见到他时的那份欣喜依然固我。
他伸手摘下我的耳麦,“叫你几声都不应,全楼的都听见了。”
我看看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吵得很。再有几分钟就打铃上课了,他手里拎着一个笔记本包,似乎很沉。看见它,火气又上了。
“什么事?”心里存不住事儿,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在脸上写出来。
“没事不能叫你么?”他笑嘻嘻的超级厚脸皮,尤其在我说了那么多感性的话之后,我都不好意思见他,他还能装的没听见似的,“一起吃饭吧。”
“我不去小食堂。”他和女朋友们吃中饭都是在小食堂,晚饭偶尔会在大食堂。如果失恋了,就自己去大食堂吃了。
“我也没说去小食堂啊!”公子润推推我,“走吧,晚了没饭了。”他的举动自然的一如既往,好像中间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有在走下楼梯的时候,他牵住我的手,似乎在印证那些出现在我梦中的东西似乎也出现在他梦中?
不做恋人做朋友?怎么说都是同学,不要闹得太僵。我如是向自己解释,并且放纵自己任他牵着。我有足够的理智说分手,但是还没有足够的勇气脱离他的温暖。
食堂里人不多,卖饭的窗口显得干净明亮。探着脑袋一看,五颜六色的明明有很多种菜,味道却奇怪的一致,如果不是冒着热气的白米饭和馒头看着可爱一点,真没什么胃口吃饭。
“师傅!”公子润笑嘻嘻的打招呼,掌勺师傅认得他:“哟公子啊,好久没看见你了,找工作去啦?”
“是啊,实习去了。”他把饭盆递过去,“豆角炒肉加一个海米冬瓜,半斤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