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种假设,没想到却来得很快,快到各种先决条件都不具备,我自己已经主动说了。
在我还有一天结束实习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澄清了一切!
唐笑纯坐在我对面。
就在我们宾馆的咖啡厅里,很气派地点了一份卡布奇诺。
“你要什么?没关系,别客气,我埋单。”她跷着二郎腿,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小腿显得更加修长。谢亦清抱怨过——自豪地抱怨过,她穿牛仔裤非里维斯的不要。
“白开水,谢谢。”我穿我妈给我买的衣服,干净整洁就好了。就像白开水,自己舒服即可。
“来份苏打吧。”她招呼waiter(那是我的同事),神态倨傲。我觉得她想模仿什么,可是道行差了点儿。毕竟我在宾馆工作,就算只有几个礼拜,但各色人等多少都见过一些。
我的同事比我见得更多,他们甚至看出我和唐笑纯近似谈判的架势。后来他们告诉我,一定不会让那个女人得逞的!
“我的杯子,谢谢。”我告诉同事。
同事送过来一份咖啡,一只装满菊花和红枣的杯子,“对不起,我不习惯用别人的杯子喝水。”
“难道你们宾馆不消毒吗?”唐笑纯一脸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