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公子润突然问我。
“送你呀!”
“送我?”他笑了,“一舍半夜两点都进得去,你们四舍过了十一点连个苍蝇都过不了。现在十点半了,你送我?”
他来的时候就已经熄灯了,我没戴表,估计也快锁大门了。
十点熄灯后,为了照顾某些晚归的同学,管理员在十一点才会把小门也落锁。我们怀疑似乎是因为她年纪大了睡不着才定的这个时间。
“那你来找我干吗?”
“我……”他犹豫了一下,“我给你打电话,你们宿舍老占线。你以为我愿意来啊!”
我理亏,从八点半开始,谢亦清就和我煲电话粥。
公子润继续说:“都快一个月了,你们宿舍每天八点半以后就占线,找人都不方便,你自觉点儿行不行?不要总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我发现自己很难对他生气,不管他说得多难听,我总是乐得不行,“管不着!我们离得远,你不能连这点儿权利都剥夺吧?”
“你不是失恋了吗?”
“哼,谁说的!他敢!”我又开始吹牛,“到哪儿找我这么漂亮可人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