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面露悲伤,仿佛看到女人的寂寞与男人的悲伤。
“可酒醒之后是深深的歉疚,母亲带着孩子远走,从此不再见任何人,而男子却依旧守在东隐街头默默等候,可等来的却永远不会是那个人……”
墨蛟有些呆滞的点头,慢慢回味着连城的故事,却在下一刻惊讶地叫了起来:“那你和黑将不是兄妹?”
“对,我和他不是,如果硬要扯上关系,他只是我的堂哥!”
“那你……会嫁他吗……”
墨蛟的心颤抖着,怕知道答案,却又不死心地盯着连城的眼睛,也许黑将足够好,但要他眼睁睁地看她再嫁,依旧心如刀割。
兵压赤水 臣乱天都
纤纤素手拔下云鬓的银簪,连城凑到油灯前,用小指轻挑,那灯花黯了又明,发出“啵啦”的声响。
“抬手。”她小声吩咐,那辛乖巧地举起双臂,连城手中白色的纱布一圈圈缠上他健硕的胸前,手肘向后绕时,连城的脸颊与那辛胸前的肌肤碰触,那热烫的胸膛在接触到冰冷的面颊后一阵轻颤。
“冷吗?”连城抬头,眼角在房内滑了一圈,却未发现半掩的门窗,那辛急忙摇头,脸颊不自然地红了起来。
连城察觉到他的异常,将头垂的更低,两人的姿势确实暧昧,连空气都滞留着尴尬的气息。
“你……觉得怎么样?”
那辛吞吞吐吐地出口,连城沉默了片刻,故意装作糊涂地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