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身体可好?”

范梁斜着眼瞥了他一眼,转着手中的酒杯冷笑道:“连惑,你我开门见山!”

“也好!”连惑笑了笑,坐正了身子,看着躺椅上的范梁。

“直接说,你想要什么?”

范梁用一根手指将木匣推到连惑眼前,指尖刻意地点了两点。

“范梁,想当初你为什么写纸莎密信给我?又为什么甘心推易怀沙上台?如果你没有野心统治南阳,我不信!”

连惑的神情渐渐严肃起来,对于范梁,在他心里还是个未知数,这个人太深,远比所想的要深得多。

“哈哈”范梁笑了起来,把玩起手中的酒杯,“连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活的那么明白?我想要什么,连我都不清楚,你如何猜的透我?”

连惑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范梁笑着打开木匣,取出那截发黑的箭头:“连惑,你就是太在意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才落得今天这个境地,你步步为营,却也挡不住天数人算。”

话说完,那箭头咻地一声从范梁手中弹出,擦着连惑的面颊而过,范梁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座椅上的连惑:

“没错,左世都是我杀的,万俟清的箭,我亲手喂的毒,杀他很简单,因为我要易怀沙!”

连惑被他的坦率震得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范梁的神情有些疯狂,许是喝了酒的关系,原本漆黑的瞳孔透出血腥的红色。

“纸莎密信会寄给你,是因为你的野心太明显了,连惑,你败就败在太过锋芒,如果你能有风佑一半的内敛,你早就是五陆之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