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侍从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范梁的眉头深深蹙了起来,他伸手接过侍从递来的木匣,啪地一声打开,里面端放的赫然是一截早已生锈的箭头。

“让他进来!”

重重地合上匣盖,范梁露出些许不耐的怒意,侍从恭敬的退了出去。

“范大人,不,应该改口称南阳侯,好久不见了!”

耳边的箫声未断,范梁便听到有陌生的声音传来,冷而清脆,带着似是而非的嘲讽。范梁冷笑一声,并未起身,道:

“ 东隐侯,不,现在应该称连大人,别来无恙?”

转过头,看见连惑阴霾的笑脸,俊朗依旧,只是气色上蒙了病态的苍白。

“托您的福,甚好!”

连惑见范梁没有礼让的意思,自顾坐了下来,淡笑着环顾四周:“多年未见,这里还是老样子。”

“只可惜物是人非!”

范梁有些沉闷的接道。摆了摆手让侍从给连惑上茶。连惑低首间看到了他手边的木匣,露出一丝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