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白苏墨凝眸看他:“敬亭哥哥,若只是就事论事,可否不牵连旁人?”
沐敬亭瞥她一眼:“潍城城守姓陆,名唤陆敏知,此事可是同他有关?”
白苏墨愣住。
见她如此,沐敬亭心中便已知晓答案。
不用白苏墨继续,沐敬亭开口道:“陆敏知在潍城城守的位置上已有十年,他自己应知轻重。潍城是边境要地,出了事端,他难逃其咎。”
白苏墨连忙解释:“不是陆敏知,是陆敏知的夫人。”
沐敬亭看她:“在朝廷看来,并无不同。”
她自然知晓,只是,白苏墨如鲠在喉:“巴尔抓了陆敏知的女儿,要挟陆敏知夫人将他们带入驿馆中,陆敏知的夫人没有办法……”
沐敬亭打断:“两军交战的时候,哪一个士兵是有办法的?”
白苏墨语塞。
沐敬亭继续问:“是霍宁的人?”
白苏墨颔首。
沐敬亭掌心已死死攥紧。
霍宁这个名字,手中的杀戮,罄竹难书。
便是白苏墨的父亲……
沐敬亭看她:“那你为何后来到了渭城?”
以霍宁的手段,若是霍宁手下的人混入了驿馆之中,不取苏墨的性命绝不会善罢甘休,但苏墨还好好在此处,便应是没有得逞。
既是没有得逞,又有谁将苏墨从驿馆中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