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清甜酒香,他是有些后怕了。
钱誉笑了笑,也不置可否,如法炮制,从身侧直接拎起一壶,仰首饮了一大口,然后,优雅做了一个详情的姿势。
这操作,实在可以!
许金祥忍不住朗声笑了笑,也干脆拎着酒壶仰首饮了好几大口,等酒坛放下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断断续续道:“钱誉……我今日才大有同你相见恨晚之意……嗝~……若早前知晓你是这样的人,我便不同你在骑射大会上大打一场了。”
得罪了白苏墨与夏秋末,还落了一身欺凌旁人的恶名!
钱誉还未开口,他却似忽然想起一般,皱着眉头道:”说来,还未问过你那骑射之术是在何处学的?还有那面角弓,我事后问过了,那穿透力绝非一日之功,钱誉,你到底是什么人?“
言罢,他已双眸微拢,好似想看穿他一般。
钱誉却笑笑,淡然应道:“如假包换,燕韩商人。”
四两拨千斤。
只是话音刚落,他已举起酒坛,至于身前。
许金祥哈哈大笑两声,遂也会意,伸手拿起酒坛,同他身前的酒坛一碰。
沉闷中带着清脆的碰坛声响起,许金祥又道:“先饮了这两坛,最后再回那第三杯’三杯倒‘。”
钱誉应道:“却之不恭。“
……
待得苑外凉亭处传来不知第几次碰坛声,尹玉又跑回外阁间中惟妙惟肖传话道:“又换了一坛了,姑爷让肖唐又带人取酒去了。”
宝澶叹道:“这都第三坛了。”
两人面面相觑,而后都朝小榻上的白苏墨和夏秋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