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车水马龙,一块块古意盎然的牌匾和铺面,显得如斯寂寞。
繁华的大街上只有寥落行人,步履匆匆。风并不大,可没有人抬头。
在这种寂静里,隐隐可以闻到血腥和死亡的气息。
我有些意兴索然,放下车帘。姚筠把一个手炉递给我,我失笑:「还用这个?我又不是娇小姐。」
「拿着吧,地冻天寒,你又没全好。」
我笑着伸手来接过那个手炉。马蹄声极清脆,因为街上人少,所以车子走的不慢。
姚筠还问:「公子觉得怎么样?车走的是不是快了?」
我摇摇头,「没关系。」我也想早些离开这座充满阴寒和血腥的城,龙成天也好,明宇也好……那所皇宫,是一座险些将我活埋的坟墓。
车身摇摇晃晃,拐过弯,平稳的向东前进。
外头尽欢的声音说:「姚先生,出东门上大道,到永州再换水路吧?」
姚筠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我倒疑问:「这个天河上不结冰么?怎么能走水路?」
姚筠解释:「业河的上游是很少冰封的,可以一直行至南定再走陆路。」
这些地名都曾经听说过,但仍然感觉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