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瑶吸吸鼻子道,“早上扎了新的风筝,想叫表哥陪我一起去玩的,进屋的时候没敲门,一踏进去就听见轻音嫂嫂尖叫了一声,然后表哥就让我滚出去,转身拿了衣裳去替轻音嫂嫂穿。”
“这个轻音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自己是没长胳膊还是没长手?现在连衣裳都要让临沂给她穿了,真是仗着点儿恩宠就无法无天,姐姐啊,这媳妇儿不能这么惯,你要是这么由着这孩子胡来,我哪里放心的下把锦瑶往临沂房里送?就轻音那脾气手段,我们锦瑶还不得被她剥皮拆骨给吃的干干净净?”
“你急什么?”诸葛夫人嗔怪道,“我只是觉得临沂不像是会这样做的孩子,这事儿一会儿等他俩回来我再问问,若是真的,那我让轻音来同锦瑶道歉。”
“姐姐啊,要说我也过来住了这么久的日子,你到底是喜不喜欢锦瑶?要不要把孩子留下给临沂收个房?我可先说了啊,我们家的宝贝女儿,若不是看临沂这孩子懂事能干又知道体贴人,那我是如何也不肯让她给男人做侧房的。”
“这不是还没想好如何同轻音解释吗?再说我昨日已经同临沂说了,赶明儿把轻音先哄去江州,让锦瑶和临沂同了房,这孩子肚子要是争气,给诸葛家生个儿子,第一年我这个婆婆就做主把她扶成侧房。”
“可得快点儿,真是等得我都着急了。”
“急什么?你这急脾气就注定了成不了大事儿。”
诸葛临沂背着夏侯轻音从医馆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一群举着风车你追我打的小屁孩儿们,几个孩子绕着诸葛临沂的双腿跑了好几个圈儿,晃的人都差点儿跟着摔了,这才笑笑闹闹的跑开了些。
诸葛临沂发自内心的吐槽了一句,“小孩儿就是烦人。”
“你不也是小孩儿长大的,还嫌人家呢。”
“饿了吗?要不要去吃碗面?”
“不想吃。”夏侯轻音把脑袋趴在诸葛临沂的肩上道,“回家吧,身上疼,想躺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