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皆是被吓得一个哆嗦。
诸葛临沂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做出落荒而逃的丢人事儿,好不容易撩开了衣裳,入目的便是一整片夸张的淤青,刚刚还纠结复杂的表情现在立马变成了心疼的模样。
“不行。”诸葛临沂把衣裳给夏侯轻音盖好,他起身道,“这伤的太严重了,我必须去找大夫过来瞧瞧。”
“别去。”夏侯轻音慌慌张张的抓住了诸葛临沂的手指,“不要,伤的是肚子呢,大夫都是男人,我也不能把衣裳掀开给他们看肚子不是。”
“可是……”
“睡觉吧,明天早上你去拿点儿药膏回来给我抹抹就成。”
“你疼成这样怎么睡得着。”
你就不知道帮我揉揉?
夏侯轻音恨的咬牙,可抓着诸葛临沂的手指头如何也不肯松,那男人若是平常可能也不会理她,不过今日夏侯轻音如何也是个伤员,还是被他自个儿给打伤的,怕再弄疼人家,最后连哄带劝的还是自己跟着躺下来休息了。
同样是一人盖的一床被子,夏侯轻音偷摸着扭头看了诸葛临沂好几次。
小孩子的心理作祟,总想做点儿什么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于是翻了个身面对人家之后,夏侯轻音便是装作一副在睡梦中十分痛苦折磨的模样,哼哼唧唧的床上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