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是求别人的态度吗?”流井语气轻佻,“不如你现在大点声叫,把你的岷则叫过来,让他看见我在地板上**,你流的水弄湿了我的裤子。”
魏子虚大概没想到,流井随口一说就是这种等级的黄段子,睁大了眼睛,愤愤地骂了句:“你敢!”
“不想那样就按我说的做。”
流井用一只手压住魏子虚两手手腕,故意朝他烫伤的右手使力,剧痛让魏子虚嘴角一阵痉挛,看得流井兴致盎然。他以前没玩过男人,听有此兴趣的同事说,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流井看着魏子虚的脸,觉得他刚入门就捡到了个极品,运气真是不错。
魏子虚现在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打底卫衣,流井分出一只手去,毫不拖泥带水地撩起了他上衣。魏子虚全身都白,是那种娇生惯养的白,但流井没料到他比看起来结实,腹部有明显的肌肉线条,和女人的纤细完全不同。再往上摸,却扫兴地被绷带打断。流井想起来魏子虚被激光射穿,到现在都要用绷带包扎。不过他才不在乎会不会撕裂魏子虚的伤口,这副身体沾满鲜血时真的很好看。
道具就在床头柜摆着,流井寻思是先给魏子虚上乳夹还是滴蜡,要不然,直接穿环吧?等明天彭岷则玩弄他的乳首时,看见两个流井打上的环,不知会做何感想。
而魏子虚趁流井松懈之际,抽出左手迅速摸向流井。流井反应神速,一手挡下魏子虚左手,抬脚重重踢向魏子虚膝盖窝,魏子虚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魏子虚被踹倒在地,晕头转向,流井在他头晕的空档里特意穿上了皮靴,“谁允许你碰我了?”他一边说着,一脚碾在魏子虚左手上,把全身重量压在上面,向关节处转着圈儿碾。
“啊啊——额...啊啊”魏子虚禁不住惨叫出声,他能感觉出指骨骨折了几根。
他的叫声带给流井极大的愉悦。他痴迷**,对待韩晓娜时已经尽力收敛,毕竟以前玩出过人命,韩晓娜户籍身份齐全,被追查起来比较麻烦。**是个技术活儿,流井一般会按照套路来,但他清楚比起性他更钟爱直接的虐待,压抑了这么久,终于在魏子虚身上得到满足。
他抬起脚,魏子虚手指紫红,不自然地扭曲着。魏子虚汗如雨下,手指动了动,又颤巍巍摸向流井的腿。
“哈哈,你就这么饥渴吗?”
流井大笑,用皮靴尖端踹向魏子虚胸口,根本不给他反击机会,每一脚都用力踹向他伤口部位。
魏子虚感到胸口火辣辣地疼,绷带粘答答的,再一次大出血。幸好来之前多缠了几层,一时半会还渗透不到地毯上,不会在流井房间留下痕迹。魏子虚用胳膊护住胸前,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尽量少承受一些伤害。
魏子虚这滑稽的防护姿势看在流井眼里,让他想起刚做鸭时,年纪太小,没有活接就会被店里的成年人踹着解闷。魏子虚哪里知道那种滋味,他家境优渥,只需要为一些高大上的烦恼闹闹脾气。
凌虐这样一个男人,得到的快感让任何一个像流井一样鄙薄的底层人都抗拒不了,他逐渐沉迷到这种快感里,乃至完全忽略了药和魏子虚到访这一系列的巧合。
“咳咳...”魏子虚咳嗽起来,他怀疑流井再这么踢下去,他的肺叶可能要受点伤,“别...别打我了。我想,我想做。对我好一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