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传来回应:“门开着,进。”
魏子虚进门,将崭新的纱布和药膏放到桌上,回头看见彭岷则正从浴室出来,两只手用白色浴巾揉着黑亮短发,水渍流过他脸颊。擦干头发后他顺手把浴巾搭在肩上,全身只穿了一条睡裤,在浴室门口的垫子上踩干净脚,便光脚走过地毯,向魏子虚走来。
魏子虚从他肌肉虬结的小腿,一路看到脚背上凸起的脉络,觉得这股冲动应该跟药效无关。
“麻烦你帮我换药了,岷则。”魏子虚笑着说。
“没事,你自己处理不干净。”彭岷则拉过椅子,让魏子虚坐下,自己坐到床沿,抓过魏子虚手腕,小心地剪开纱布。窗外太阳已落山,彭岷则刚洗澡出来,肚子有点空荡,问了魏子虚一句:“你饿吗?晚饭想吃点什么?”
魏子虚说:“不用了,我已经吃过饭了。”
痛感和快感的感觉中枢很接近,手心的刺痛唤起更多兴奋。魏子虚在彭岷则专注给他换药的功夫,左手托腮,欣赏他厚实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的样子。
包扎完毕,彭岷则松开手,那只被纱布裹起来的手却不打算离开。裸露在外的指尖轻点着彭岷则胳膊,轻快爬上了他的肩膀,搔刮着他锁骨窝内侧的皮肉。
“喂.....”彭岷则回避着他的目光,按住了魏子虚不老实的右手。
“岷则,我上次就说过了吧?”魏子虚站起,向彭岷则靠过来,鼻尖蹭上他脖颈,轻嗅着他发梢的味道:“你第二次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以当成是‘邀请’的意思吗?”
彭岷则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意思,他本可以在魏子虚进门之前穿戴整齐。
“岷则,你老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我觉得这个应该比口头说明更有说服力。”魏子虚用左手牵过彭岷则垂在大腿上的手,引向自己,覆盖住双腿之间硬硬的一包。
彭岷则以为摸其他男人的东西能让他瞬间萎了,但现在感受着魏子虚的形状,想到魏子虚是因他才变成这样,一口浊气在胸腔里徘徊不去。而且与魏子虚外表相反,他那尺寸一点都不温和。
他还想感受更多魏子虚的体温,手中却突然空了,魏子虚蹲下身,半跪在他身前,舌尖顺着他马甲线游移向下,直到他肚脐。随着湿滑的舌尖颇有技巧地顶入退出,彭岷则难耐地吐出一口气,受到蛊惑一般抚上魏子虚的脸。魏子虚便抬头冲着他笑,在他的注视下,用牙咬住他裤腰,一点一点剥下去。
直到露出没被晒黑的三角裤形状,彭岷则找回一些理智,手微微用力,托住了魏子虚。
“还是算了。”
“算了?”魏子虚松开嘴看向他。彭岷则裤子里的东西都硬得抵住他喉结了,说没动情那是假的。可他拒绝魏子虚的语气坚定,显然还是过不去这道坎儿。